前走。
每走一步,她都要用力抓住前面的苞米,拽着自己的身体往前,但即使这样,走起来还是摇摇晃晃。
无数村民全部钻进来,追在梁单后面。
他们也学着梁单的样子,在垄台和垄台之间穿行,无数苞米杆被压塌,倒在地上供人踩踏。
梁单看得直皱眉,她之所以会选择这样的方式逃跑,就是在赌庄稼人对田地的爱惜。
但很显然,这里的村民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
梁单一边逃跑,一边打量自己手抓着的苞米杆,苞米叶上面完全没有虫眼,看起来被养护的很好。
梁单战战兢兢,利用往前走的动作顺手掰下一个苞米,继续往前穿行。
屏幕没有亮起,看来逃命期间造成的损伤,没有计算成她崩人设。
梁单扒开苞米叶,里面的苞米是纯白的,一粒粒白色的苞米粒看起来很惹人喜爱。
梁单手指甲掐一下,完全掐不动。
老,好老。
梁单皱眉:这种专门用来吃的品种,绝对不应该老到这种程度还不采摘。
他们既然能把苞米养得没有一点虫眼,又怎么会随意将它踩踏?又怎么会在老到没法吃的程度下还不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