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砸了过来。
听着他语无伦次的道歉,苏心悦紧绷了几天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些,嘴角不自觉地翘起一个细微的弧度,但很快又被她压了下去。
就这么几句好话就想把她哄回去?门都没有!那天他们母子俩做的事,她可是一笔一笔记在心里,那天她都哭了那么久。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过去。
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道歉?光嘴上说说可不行,诚意得到位。怎么也得让他多碰几次壁,再捧着鲜花上门来请,她才考虑要不要消气。
挂了电话,苏心悦觉得堵在胸口的那股恶气散了不少,连带着中午苏母做的鲫鱼汤,她都多喝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