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客人见有这好事,便也各自尝了两家的梨汤。
“咋样?”刘家媳妇期盼的注视着那客人。
“味道差不多,就是不够甜。”
刘家媳妇有点挂不住脸,“客观我家便宜啊,您要是喜欢,我在给你便宜一文钱!”
那客人一听,当即买了刘家摊子上的梨汤。
刘家媳妇得意的冲着晓荷花笑。
“瞧见了吧,跟我比,你能比的了吗!要不了多久,你家就得收拾收拾从这里滚蛋!”
晓荷花那里受过这气。
可转瞬间,那客人就来姜记的摊子前买烤红薯了。
晓荷花瞬间阴转晴,得意道,“再便宜又有什么用,我家这烤红薯可是独一份!你仿啊,你在仿啊!你来仿啊。”
嘚瑟什么!
真是气死她了!
“也不知道那小贱人在哪挖的红薯!咱们怎么就挖不到!”
姜记摊子的吃食并不复杂,平常人都能仿个七八分,但唯独这个烤红薯。
他们根本见都没见过。
有这天然独一份的优势,姜娴根本不怕刘家的竞争。
有荷花老娘在,姜娴腾出功夫。
暴雪即将来临,她需要准备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一家人的吃喝拉撒用可是一笔不菲的银子。
尤其还不知道暴雪会持续多久。
木炭,食物,保暖用品,这些是最急缺的。
奈何她兜里也就只有碎银几两。
赚的都供不上花的。
真愁啊。
姜娴唉声叹气的进了一家绣房,准备给杨娘子买绣线。
看了一下各类产品的价格才惊讶的发现,沧州这边的丝绢类产品还要比京城附近贵。
可能大多数也存在运输的缘故,再加上精巧的绣工在这沧州本来就不多,故而价格高的离谱。
她又转了一圈,发现绣坊里边丝绢的秀样都很普通,甚至还是京城圈子早就淘汰下来的样子。
她转了一圈,随意的问道,“掌柜,你这里收秀样吗?”
那女掌柜惊讶的看了一眼姜娴,眼底颇有些振奋,“小娘子会绘制图样?大概是什么样的,不同图样的价格,也并不相同,若是好秀样,咱们春华阁肯定会重金收下。”
女掌柜正愁沧州这鸟不拉屎的地界连个像样的绣娘都没有哪里能有好的绘样的人,姜娴就水灵灵的出现了。
姜娴没有接女掌柜的话茬,而是随手指了一副柳枝惊鹊的图样,“这幅图样值多少?”
“这幅图样五两银子我收来的。这幅柳枝惊鹊图样已属上等的图样了,所以价格略高一些。”
听女掌柜说完,姜娴心底已经有谱了。
她竟意外找到了一个发财的机会。
这岂不是刚睡觉就有人给她递枕头!
这女掌柜简直就是她的及时雨。
“明日我会带着几幅图样请掌柜过目的。”姜娴递过去一百文钱,拿了绣线和绘制图样的纸笔材料,很快又来到了铁匠铺子。
她拿出画的图样,“这炉子和炉筒子,您可能打?”
这样的东西在几十年代的东北非常的常见,用于家中取暖最好不过。
铁匠师傅瞧着那图样,虽然那样子他没见过,但是制作起来并不复杂,他点了点头,“能打,要多少。”
姜娴大气,直接说到,“来四套。”
一共是二两银子,姜娴交了五百文定钱。
又在集市上寻觅了一圈,市面上没有太多水果,红枣、柿子、秋梨算是常见,姜娴谈好价格,各买一百斤,商家没有现货,预定了一些叫老板直接送货上门。
市面的白菜价格很便宜,才一文钱一斤,姜娴直接预定五千斤,同样交了定钱,叫人送到小河村。
又买了五口水缸花了二百五十文。
集市上的角落处。
“祠哥,你真这么狠心?就因为你阿姐几句话,你就要跟我断绝来往了?咱们可是说好当兄弟的。”王七不满的质问姜祠。
还不容易遇见一个好骗的又能供他吃喝,他可不想就这么断了。都是因为那个叫姜娴的女人碍了他的事。
今日姜娴没叫姜祠来出摊,是姜祠主动默默跟上来的。
姜祠阴沉着脸,“王七,那天我救你的事是你故意安排的吧,真把我傻瓜呢?”
王七噎了一下,“怎么会呢,祠哥。你可真误会我了,那富家老爷把我揍成啥样你也不是没见到,这伤总不可能是假的吧?”
姜祠冷笑,“我打听过了,你用这计量专门在那条街上骗取别人的同情心,我就是那条自愿上钩的鱼,这事我认栽算我倒霉,但是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姜祠说完转身就走。
王七面色难看,低吼道,“姜祠,你出了这片地,我们再也不是兄弟!”
姜祠脚步一顿,攥紧拳头,快步回头对着王七就是一拳,恶狠狠道,“我拿你当兄弟,你特么耍我!我最讨厌别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