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狡辩,但看着谢翊宁那双带着杀意的眼眸,最终还是哭丧着脸,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
“城西土地庙后墙第三块松动的青砖,拔出来之后有一个暗格,暗格里有一把钥匙。土地爷的供桌有一个暗道,从暗道进去,下面是密室。钥匙打开密室,里边放着的就是下官的所有银子了。”
他交代完,整个人便生无可恋地趴在地上,连呻吟都不敢大声,生怕谢翊宁一怒之下直接要了他的狗命。
“鸣珂,带人速去!”谢翊宁果断吩咐。
鸣珂领命,带着几个亲卫如风般离去。
约莫半个时辰后,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鸣珂去而复返,脸色铁青,身后的亲卫陆陆续续抬着八个箱子走了进来。
一开箱,里面赫然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银锭。
“王爷!”鸣珂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和一丝颤抖,“清点完毕,共计八千两纹银!”
“多少?!”谢翊宁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邢天海来青州不到半年,就能分到八千两?
要知道,他身为知府,一年的俸禄也才一百多两。
八千两?
他就算在知府之位上干到死,怕是都攒不下这么多钱。
谢翊宁怒极反笑,一步一步走到了邢天海面前。
他越笑,邢天海越害怕。
他哆嗦着下意识就开口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他都已经把钱给永安王了,他总该给他一些苟延残喘的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