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人丁兴旺。结果村子还那样。”
张诚摆摆手婉言谢绝,接着问道:“所以咱村子里觉得不吉利,又重新修了路刷了墙?”
那人收回烟点点头,“是啊,但没个卵用。”
顿了顿,他笑着反问,“恁们知道俺村子里大多人是怎么横死的不?”
张诚挑眉,“车祸生病?总不能是被雷劈死吧。”
“还真有被雷劈死的,不过大部分嘛都是被人杀了的。”
也许是因为已经肺癌晚期,这人也看透了生死,他说话的语气云淡风轻,就仿佛跟抽烟一样随意,“俺们村子这几十年来光杀人犯都出了几十个。”
“牛的。”张诚竖起大拇指,“难怪刚才大爷你看到我们之后第一反应是田力犯事儿了。”
沈娇娇给了他一肘,“少说点儿话!”
“没啥,俺早看开了。”那大爷丢掉烟蒂,然后又点了根烟,“反正谁都得死,俺这死法算不错了。俺爷爷说这都是俺们村子欠下的债,管他呢,反正俺打光棍了一辈子,也不会祸害子孙。”
说着说着三人到了一栋三层小楼前,这小楼的门框上还挂着已经被雨水风沙吹成残破发黑的白绫,明显就是田力三个月前回来奔丧之后没收拾。
趁着这大爷上前敲门的时候,张诚忽然问道:“那大爷,你们之前村子在什么地方?”
“被征服征走了嘛,俺记得是用来干什么来着?”
那大爷嘬了口烟眯起眼回忆,接着忽然一拍脑门,“想起来了,当时是有学校扩建,然后就征了俺们村子的地盖新校区,俺记得好像是洛阳大学来着。”
张诚跟沈娇娇几乎同时眯起眼。
因为田力的儿子田晓就死在学校,而他上的大学就是洛阳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