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了?还是太高兴了……”
就在这时,晏凌眼前黑影一闪,男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两个刚才还气焰嚣张的男人眨眼间倒在地上,捂着溢血的喉咙。
快得晏凌根本来不及阻止!
下一瞬,巨大冰冷的力量瞬间掐住了晏凌的喉咙,将他狠狠掼向身后墙壁。
晏凌闷哼一声,剧痛窒息中抬眸,对上了祝鸢近在咫尺的眼睛。
那双眼睛在黑暗里亮得惊人,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冰冷的杀意。
她另一只手反握匕首抵在晏凌颈侧的动脉处。
晏凌浑身绷紧,本能调动体内的冰系异能。
祝鸢猛地下压刀刃,晏凌脖子被撕开一道血线。
“你可以试试看,是你的冰快,还是我的刀快。”
“别冲动!哥!祈愿姐,别!”
晏昭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焦急地冲上前想阻止。
祝鸢对晏昭的呼喊充耳不闻,威慑的目光死死盯在晏凌脸上。
她的气息冰冷,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硝烟和血腥味,强势入侵晏凌的感官。
晏凌的身体僵住,从小到大,除了母亲之外,他从未和任何一个异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更别提是在这样充满威胁和死亡的压迫下。
这激烈的对抗感混杂着生死一线的刺激,诡异地唤醒了他这个年纪最原始的,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
一股带着灼热感的电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窜起,顺着尾椎骨一路冲到头顶,叫他头皮麻痒紧绷。
这种体验来得突兀,陌生且羞耻,让晏凌耳根瞬间滚烫,连带着被掐住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薄红。
“祈愿姐,我哥他只是担心我担心队伍,他没有恶意的。”
在晏昭的哀求声中,祝鸢清晰地捕捉到了晏凌眼中复杂翻腾的情绪和那难以言说的窘迫。
原来这冷脸的小子喜欢强制?
祝鸢迅速收起匕首松开手,怕再掐一会,真给这冷脸小子爽到。
“咳咳咳……”
晏凌弓着腰,捂住喉咙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因缺氧和不明的情绪而复杂难辨。
祝鸢面无表情,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我不在乎你们怎么看我,但你再敢把这令人作呕的试探用在我身上……”
她的视线扫过地上两具尸体,那眼神不言而喻。
“等天亮,我自己会走!”
说完,祝鸢转身朝着走廊更深处走去,她厕所还没上。
“祈愿姐……”
晏昭拔腿就朝着祝鸢离去的方向追去。
“祈愿姐对不起,我替我哥道歉……他真不是故意的……”
走廊里只剩下晏凌一个人,清晰感受着她残留在他脖颈间的灼烫,以及身体里那股令人羞耻的悸动。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异性产生厌恶以外的情绪,他甚至都还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但仅仅那双眼睛,就已经足够明艳,带着一种过分锋利,直插心脏的美。
晏凌用力闭上眼,强行将一切悸动压制下去,逐渐恢复一贯的冰冷和平静。
祝鸢在废弃的卫生间内解决问题,晏昭忠诚地守在外面。
系统:“主人应该优先攻略哥哥晏凌,水化冰能让主人更强。主人既然已洞察他喜欢被强制,不如将他掳走,囚禁起来好好调教,迟早让他爱上你桀桀桀!”
“我是好色,不是变态,谢沉渊囚禁了我三年,我爱上他了吗?”
系统:“那主人明早真的要离开吗?就这样放弃这两个潜力巨大的优质猎物?”
祝鸢露出难以捉摸的笑,没有回答。
她与晏昭一同回到众人聚集的大厅,立刻就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不寻常气息。
晏凌显然已对那两人的死因做了一番解释,此刻,小队成员看向她的目光中虽极力掩饰,却难掩敌意与猜忌。
唯有晏昭,依旧一副天真烂漫,全无防备的模样。
晏昭再次被晏凌唤走,祝鸢独自走向大厅远离人群的窗边坐下,这个位置便于遇险时快速从窗户脱身。
离废土严酷的寒冬降临,大约只剩半个月,凛冬最甚时,气温可低至零下二三十度。
她必须在这之前,找到一个庇护所过冬。
“……谢氏的护卫队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鬼地方?难道……谢沉渊发现我们了?”
“冬天快到了,那暴君肯定抱着美人睡觉呢。”
“你们说,谢沉渊宠着的那女人是何等妖艳货色,能让那杀人如麻的疯子死心塌地,对其他女人看都不看一眼?”
“谁知道呢!或许未必是靠脸,而是其他功夫格外了得呢,哈哈哈……”
污浊不堪的声音带着凛冽的夜风袭来,寒意丝丝缕缕渗入祝鸢骨髓。
祝鸢将宽大的兜帽拉得更低些,身体蜷缩起来保暖。
谢沉渊的好感度还在上上下下的跳动,他这会只怕也被困在某处建筑物里,想着抓到她之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