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莲点头,一边给李氏调整花冠,一边回道:“奴婢都安排妥当了,夫人,你昨天不也是瞧见了,那谢氏头上戴的花冠,上头的珍珠寒碜的奴婢都想笑。连四夫人那个破落户的花冠都比谢氏头上的好。”
那样小的珍珠,又黄又没有光泽的,也不知道那谢氏是怎么顶着出门的,怕是根本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瞧着那个货色就是好的。
谢凝当然知道昨天的花冠珍珠不好,可她为什么不换,就是带给所有人看的,新娘的花冠是由夫家送的,就像新郎的喜袍,是由新娘家送的一样。
她阿娘花了钱,给宋润甫置办了一身顶好的罗袍喜服,可他家堂堂侯府,送来一顶失了光泽的珍珠花冠,这事拿出去给谁说,都是侯府的错。
所以她才不愿意阿娘再掏钱,将花冠上的珍珠换了。
她就是要让所有宾客都看见。
进了东府的正房,宋润甫的父亲母亲端坐在高堂,两边坐着宋润甫的叔伯婶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