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遣人送醒哥儿去神农山拜他为师,也的确嘱托过他,学武之余,教醒哥儿认认字。
至少兵书能读得懂,以后写个家书,写个军情,不用假他人之手”。
他只是请老友教孙子认个字,老友就给他教出个进士郎、甚至是状元郎来?
“霍二爷?”
瞿先生十分惊讶,“不是说霍二爷从小就不肯读书,又懒散不上进吗?”
他是霍伯征中了秀才后才进的霍府,根本没见过霍幼安,只曾有一次听孔氏提起过。
当时他还感叹霍幼安明明身上留着曲阜孔氏的血,又与霍伯征一母双胞,竟是一点没有孔家人的好学之气。
事实竟与孔氏说的完全不一样吗?
萧软软又看向霍伯征,“霍二爷武功怎么样?”
霍伯征垂着头盯着地面,也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没意识到萧软软是在问他,一点反应没有。
萧软软不耐烦叫了声霍伯征,过了一会,霍伯征才愣愣啊了一声,恍然惊醒般问道,“萧姑娘,说什么?”
萧软软本就晶亮的一双杏眼更加灼灼发光,咕溜溜地上下打量着霍伯征,一看就不怀好意。
“问你,霍二爷武功怎么样?
霍二爷的师父已经死了,贴身亲卫也找不到了,这里只有你最清楚了”。
霍伯征迟疑,“我没与醒哥儿切磋过,醒哥儿向来是能睡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不是必要,又怎么会费力气和我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