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后,江祁煜松开手,声音沉得发冷,“也不许和男人喝醉成昨晚那样。”
时清眼中闪过些许无措,睁着一双大眼睛,轻点了点头,心跳却因他罕见的失态而加速。
服务员上菜时,她注意到江祁煜点的全是养胃的菜色,或许是因为,她昨晚喝醉酒……
花胶鸡汤炖得浓白,江祁煜盛了一碗放在她面前,又自然地夹走她盘子里需要剥壳的虾。
时清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剥开虾壳,突然想起财经报道里,这双手如何在一场场收购战中,让对手溃不成军。
“看什么?”江祁煜头也不抬地问。
时清慌忙低头喝汤,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惊得差点呛住,江祁煜用拇指擦去她嘴角的汤渍,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次。
他指尖温热,有淡淡的雪茄和皮革气息,是独属于上位者的味道。
“下午去哪?”他问,好像刚才的亲昵只是错觉。
时清耳根发烫:“京州俱乐部,我要去练舞……”
话音未落,江祁煜已拿起手机吩咐司机过来。
下车前,他递来一张黑卡:“我的套房,练完可以去休息。”
时清震惊抬头,江祁煜却已升起车窗。
黑色迈巴赫驶入雨幕,留下她站在会所门口,握着那张尚带体温的房卡,心跳如雷。
塞给她套房房卡,江祁煜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