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的话，秦悯只觉得荒谬。
    “云芙，你没有精神力，还嫌弃我？”
    所以云芙的确想要挖他的鱼鳞送给其他兽人，只是认为他的鱼鳞暗淡了，没有那么绚烂漂亮了，就又不想要了？
    秦悯生气，连带着鱼尾也晃了晃，云芙瞪了他一眼，直接搂住他的脖颈，防止被男人甩出去。
    “我没有精神力怎么了，我依然是你们的雌主，你们是我的兽夫，我嫌弃你怎么了？”
    鱼尾覆上来的柔软，再有云芙搂住脖颈的举动，让秦悯抬眼就能看到这张白瓷小脸，还有那莹润的唇瓣。
    他呼吸一沉。
    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好像云芙靠近他，他躁动的精神力舒缓了一些。
    “云芙，你不能这么坏。”
    云芙鼻间冷哼了声。
    不满地用脚踢了踢卷着她的鱼尾。
    她是趿拉着拖鞋过来的，被秦悯用尾巴这一卷，拖鞋早就掉了。
    云芙没有精神力，力气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对人鱼造不成任何伤害。
    秦悯只感觉尾部酥酥麻麻的，冰凉的鱼尾升起灼热的温度。
    这陌生的触感，让他不由松开了鱼尾，云芙也得以被放下来。
    云芙看了看面色奇怪的秦悯一眼。
    不过既然秦悯精神状态不错，不如尝试刷一下好感。
    “我为顾凛抚慰过，他的污染值下降了，你呢，需要我帮忙吗？”
    “至少让鱼鳞漂亮些，看着也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