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谢夫人商量你的婚事,哪抽的开身啊。"
“是吗"
姜棠隐意味深长地拖长声调,"那真是奇怪,我落水前好像看见母亲站在你身后呢。"
姜玉娇这时候到底太嫩了,遇事还需要海氏出谋划策,不然衣袖上哪里来的朱砂。
整个府邸也只有海氏抄写佛经会用朱砂。
姜玉娇的笑容僵在脸上,很快又恢复如常:“姐姐一定是烧糊涂了,看花了眼。"
她站起身,“既然姐姐累了,妹妹就不打扰了。这参汤"
“放着吧,我晚些再喝。"姜棠隐微笑道,"替我谢谢母亲关心。"
“我累了,想睡了。”
姜棠隐本来就娇纵,姜玉娇也习惯了她这副成日里颐指气使的模样。
她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忍耐,不要坏了母亲的筹谋。
姜玉娇立即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那我就不叨扰了,明日再来看姐姐。”
等姜玉娇走后,“娘子"青杏欲言又止。
“把参汤倒掉。"姜棠隐语气冷下来,看向刚刚殷勤着给姜玉娇打帘子的春桃,“做我的丫头委屈你了,要不然我将你送给姜玉娇可好?”
青杏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拉着春桃跪下。
“奴婢们不敢有背主的想法!”
姜棠隐看着瑟瑟发抖的二人,知道自己骨子里那股恶毒劲又上来了。
她当然相信春桃和青杏的忠心,只是春桃曾经被姜玉娇母女拿捏过把柄,算算日子,想来海氏不久就会动用这枚棋子。
“记住了,谁是你们的主子。姜玉娇和她母亲一样,都巴不得我死。"
姜棠隐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刀,“要是我这次没缓过来,你们可就不是领着一等俸禄的大丫鬟了,会被管事随便发配去做粗使丫鬟,一辈子翻不了身。”
窗外,一阵风吹过,两个丫鬟头低的更狠了。
姜棠隐想通了,好人的好报太久了,还是做祸害好。
“好人?”她拿起青杏还没来得及倒掉的参汤,直接倒在了一旁的海棠花上。
这一世,她要做最狠的“祸害”,那些害她的,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姜棠隐缓缓勾起唇角,“好妹妹,你欠我的债,该连本带利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