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去!”
急急急!
书到用时方恨少。
这不就是那个“吾与城北徐公孰美”的死亡问题吗?他若是奉承了谢晋安,这家伙肯定又得问他姜大娘子为何与他退亲。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再说了,他都不看书多久了,谢晋安不是说才高八斗吗?这也要问他吗?
姜棠隐刚登上马车,云越香刚想跟上,却被贺燕回圈住了腰。
“香香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云越香不明所以,“我与棠隐顺路,坐她的马车更方便些。”
贺燕回想了想好友的嘱托,“但我还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可是……”
“无妨。”
姜棠隐推开窗户,笑语盈盈道:“不必管我,百茗楼离姜府不过两三条街的事情,还怕我丢了不成?”
云越香看了一眼前面牵着马的沈翊之,笑道:“确实丢不了。”
见姜棠隐的马车离去,云越香盯着贺燕回不放。
“说吧,你和沈小将军背着我说什么了?”
“冤枉啊,我绝对不是和人厮混的人啊!”
“谁问你了,我问的沈小将军。”云越香眼神里满是探究,“他什么时候对棠隐这么殷勤了,我记得他们俩从来都是互相看不顺眼的啊。”
“有吗?他不是一直如此吗?”
贺燕回自知失言,于是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云越香的眼睛,小声嘀咕道:“也许有吧。”
“这还不叫殷勤?沈小将军要是没骑马,估计已经凑上去当马夫了吧。”
“这你都知道?”
话音刚落,贺燕回立即捂住嘴,“我什么都不知道!”
“快说!”
盯着云越香的目光,贺燕回很快败下阵来,老实交代,“我也不知道他抽哪门子疯,你们没下来之前就把马放跑了,谁知道琴安勤快,牵了自己的马来。”
云越香悟了,原来这就是怕人又笨又勤快。
“香香,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与沈翊之、谢晋安相比,不,我与全天下男子相比,孰美?”
云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