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所以才审了她。
难道昨夜除了他还有别人找她吗?
沈文宣下意识的看向沈翰林,沈翰林眼里的得意之色难以掩饰。
过是他,真是卑鄙无耻。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唯一的人证,也当堂翻供。
局面,瞬间呈现出一面倒的趋势。
沈翰林看着面如死灰的沈文宣,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冷笑。
公堂之上,气氛凝滞到了极点。
王知县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头疼欲裂。
一边是翰林学士,一边是李将军府。
可一个坚持冤枉,一个没有证据。
这案子该怎么判,他心里已经有了一杆秤。
他清了清嗓子,拿起惊堂木,脸上恢复了官方式的威严。
“肃静!”
他环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沈文宣身上,带着一丝上位者的裁决与冷漠。
“沈文宣,你状告沈景然下毒杀人,然物证全无,人证亦当堂否认。状告你父沈翰林包庇,更是空口无凭,纯属臆测!”
“本案证据不足,指控不成立!沈景然,无罪释放!”
“你!”沈文宣猛地抬头,眼中满是血丝和不敢置信。
“大人!您怎能如此草率断案!”
“放肆!”王知县重重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本官如何断案,还需你来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