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无害的小绵羊,只要你对他释放善意,他就会回应相同的善意,不知道原主和其他人都是怎么下得去狠手的。
饭后,两人各自回房。
应若宁只远远一瞥,就看见了侧厢房里的景象,除了桌椅床,就只有一块打坐用的蒲团,其余摆设一应没有。
实在是太糙了,小偷来了都得留下两块灵石再走,可以看出杂役在安置时也并不用心。
应若宁叫来两个下人,让他们重新将另一侧的厢房布置一番,等布置完了再让夜宸搬过去。
另一边,在合上房门之后,夜辰脸上的软弱之色便尽数褪去,换上了一副面无表情的神色。
他与应若宁可谓是相看两生厌,因此在得知对方又被应世远抓回来之后,已经做好了会被为难的准备。
却没想到今晚应若宁表现得无比古怪。
他取出应若宁碰过的瓶子,抬手就将它砸的粉碎。
又想到自己颈侧的皮肤被她触碰过,当即愤愤的揉搓,白皙的皮肤很快就被搓红一片。
“该死的女人,还得陪她做戏!”
和那些杂役一样,他觉得应若宁大概也是一时兴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