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这么栽赃陷害也不足为奇。
“蠢货。”
她低声骂了一句。
原则上来说,她没有义务花精力去拯救一个跟她毫无关系的人。
不过看在他之前忠心耿耿,有点良心加上还不错的能力。
她可以勉强考虑为他翻翻案子。
在去往地下三层特殊羁押室的路上,橙瓜这才意识到那个议会长给她特批的临时权限有多大。
守卫们虽然眼神充满疑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但还是沉默地打开了门。
时渊被束缚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手脚都扣着能抑制哨兵力量和五感的能量镣铐。
看到橙瓜独自走进来,他深蓝色的眼眸里没有惊讶,也没有求救的急切,只有一种尘埃落定般的平静。
“比我预想的快一点。”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橙瓜没理会他的开场白,径直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羁押室的监控信号在她踏入的瞬间就被她精神力场中携带的某种干扰屏蔽了。
“蠢货。”橙瓜毫不客气地评价,“顶着通缉犯的身份,用真名大摇大摆认证,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你就这么自信我会帮你?”
橙瓜眼神锐利,似乎想看穿时渊背后的真实想法。
时渊仰头看着她,深蓝的眼底像结了冰的湖面,平静得诡异。
“不是自信。”
他声音低哑,每一个字都像在冰面上凿刻。
“是别无选择。”
橙瓜嗤笑一声。
“行啊,从荒星算计到现在,来吧,讲讲你的故事。”
“故事好听我就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