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却依旧停留在她的肌肤上，带着一丝眷恋和不舍。
    “好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施晴如蒙大赦，立刻就要放下衣服，可就在这时，那只原本悬在她腰侧的手忽然轻轻扶住了她的腰。
    施晴整个人都定住了，那只手掌心滚烫像是要将她的皮肤都烙伤。
    “别动。”盛寒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药还没干。”
    施晴没有反抗，垂着头，轻“嗯”了一声。
    房间里气氛，黏稠得几乎能拉出丝来。
    “施老师？”明明是娱乐圈惯用的礼貌性称呼，此刻从他口中喊出来却显得无比缱绻。
    她没有回头，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节：“嗯？”
    “今晚……”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下定某种决心，“我能留下来吗？”
    来了。
    在让他进房门的那一刻，施晴就已经隐隐预料到走向了。
    施晴放下衣服，转过身来和盛寒拉开一些距离。
    手指还是不自觉绞着衣服下摆，语气疏离地说：“这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盛寒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再次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直直地看着她，眼神黑沉沉的，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