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日复一日地修炼,只盼有朝一日能站在她身侧,让她多看一眼。
可谁能想到
上次化神失败后,她竟性情大变。
从前冷若冰霜的仙尊,忽然会对他笑,会追着他满山跑,会拽着他的袖子撒娇!
甚至会在他讲经时偷偷打盹,醒来时枕着他的肩,迷迷糊糊喊他“小容儿”。
他几乎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
可不过云游一月,她竟带回了夜冥渊的魔纹,蚩眠的蛊香,甚至还有那只该死的咬痕!
嫉妒!
太嫉妒了!
凭什么招惹了自己,又不要自己!
他指腹摩挲着她锁骨上的淡金印记,眼底晦暗翻涌。
“既然”
他低哑呢喃,俯身在她唇上咬下一记红痕,“欢欢已破了无情道,那便”
“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
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凌乱的床榻上投下细碎金斑。
我微微一动,腰间顿时窜起一阵酸软,疼得轻嘶一声。
锦被滑落,露出满身暧昧红痕。
从锁骨到脚踝,几乎没一处完好,连腕骨上都留着几道清晰的指印,仿佛在无声控诉昨夜的疯狂。
“李容许你倒是”
我咬牙撑起身子,双腿却软得打颤,险些栽下床去。
伸手想够床边的茶盏,却发现连指尖都在发抖,根本握不住杯柄。
那个素日端方自持的掌门大人,昨夜简直像换了个人。
凶狠、偏执、不知餍足。
床幔上还挂着半截被他扯断的玉带,地上散落着撕碎的衣料,连案几都斜斜歪着。
昨夜被他按在桌上时,似乎撞歪了桌角
不行,自己得跑!
传音立刻飞去了灵鹫山!
蒜鸟!救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