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夫人冷眼瞧着裴昭,淡淡地说:“老爷子求了陛下只让御守阁接手此案,怎么刑部的人却敢私自查案吗?”
裴昭迎着她锐利的目光,平静道:“刑部自然不敢,妾身只是陪同阁领大人前来拜访孙府。阁领大人此刻正在书房与老国公叙话,妾身等候无聊,随意走走,不想惊扰了夫人。”
孙夫人冷笑一声,“我道是什么样的女子,能上得了萧阁领的床榻,原来也是个没什么心气的,这萧府可不比寻常人家,小心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裴昭并未动怒,反而轻笑一声,“孙夫人何必咄咄逼人,不过是希望有除了御守阁之外的人介入,能给大少爷一个公道。”
孙夫人脸上的讥讽瞬间凝固,嘴唇颤抖了几下,“还算聪明,老爷子口口声声为了孙家的体面,硬是要压下此事,谁不知道这孙府……”
孙夫人紧急闭口,余光扫了一眼裴昭,“我怎能甘心,那可是我的儿子!家门不幸,我为孙府付出了一辈子,怎能容忍他人随意践踏!我要让二房给我儿陪葬!”
裴昭眉头微皱,轻声道:“御守阁应当把案件详细告知过夫人,贵公子是被放置在佛像手上的毒药所害,并无明显的证据指向孙二少爷。”
孙夫人闻言,情绪激动,冷哼一声,“一定是他!自从我家老爷前年病逝,那二房就越来越不安分,早就有了分家产的心思。”
“若不是老爷子还有一口气吊着,这孙家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