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她还特意让沈镜稍微晚点再出来。
沈镜带着对两位公主的强大怨念,差点将自己的身体搓秃噜皮。
差不多一刻钟之后,沈镜才一脸郁闷的来到正厅。
此刻,苏家母女正跟两位公主聊得开心。
看到两位公主脸上的笑容,沈镜的怨念更重。
“哟。功臣来了啊!”
见到沈镜,叶漓便一脸促狭的打趣起来。
沈镜上前,无精打采的行礼:“见过两位公主。”
嗯?
叶漓瞬间注意到沈镜有些不对劲,疑惑的看向苏有容,“他这是怎么了?”
苏有容脸上发烫,羞恼的瞥沈镜一眼,微笑回答:“他这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应该是太过疲惫了……”
“哦!原来如此。”
叶漓恍然大悟的看着沈镜:“我还以为他不欢迎我们呢!”
废话!
你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这个时候来,能欢迎你们就怪了!
沈镜心中暗暗吐槽,又违心的说:“两位公主登门,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欢迎你们。”
“这还差不多!”
叶漓满意一笑,又兴冲冲的说:“快给我们说说,你是怎么破坏玉屏关的城墙的!”
“……”
沈镜无语,“两位公主登门,不会就是专门来问这个的吧?”
“不是。”
长公主接过话茬,莞尔道:“崇文馆的李先生近日一直卧病在床,七妹陪我前去探望李先生,回来的路上听说你们已经回京都了,就顺道过来拜访一下。”
沈镜闻言,更是无语。
这他娘的也太巧合了!
“赶紧给我们说说,你是怎么破坏城墙的?”
叶漓再次催促沈镜,像个好奇宝宝一般。
沈镜无奈,只能把骗裴棘的那些话再次跟她们说上一遍。
听完沈镜的话,别说两位公主了,连苏家母女都是一脸难以置信。
共振?
这种说法,她们还真是头一遭听说。
看着两位公主的神色,沈镜不禁暗暗撇嘴。
我他娘的自己都没闹明白,你们能闹明白就有鬼了!
过了好久,叶漓才回过神来,兀自嘟囔:“这么容易就破开城墙了?你这侯爵也得来的太……”
叶漓的话还没说完,长公主突然拽她一下。
叶漓猛然惊醒,连忙止住后面的话。
可就算如此,她的话还是让沈镜和苏家母女震惊不已。
侯爵?
不会吧?
圣上要给沈镜封侯?
这……
虽然沈镜确实有些功劳,但封侯爵也未免太过离谱了吧?
“我突然想到我们还有点事,就先不跟你们聊了。”
叶漓似乎怕被他们逮着追问,匆匆站起来,“我们先告辞了。”
“这……”
苏夫人回过神来,“既然两位公主还有事,那我们就不耽误两位公主了。”
“嗯,咱们改日有空再聊。”
说着,叶漓便拉上长公主,逃跑似的离开。
坐上马车,长公主不禁瞪叶漓一眼,“你这丫头,什么话都往外说!”
“我这不是不小心说漏嘴了么?”
叶漓不好意思的笑笑。
“你这嘴得把个门!得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长公主提醒她一句,又低声问:“父皇真说过要封沈镜为侯?”
“也没有直说。”
叶漓轻轻低声道:“前些日子,瞿州捷报送达京都,父皇心中高兴,与我和母妃一起用膳的时候多喝两杯,就顺口提了一句……”
长公主讶然,旋即又正色道:“既是父皇顺口一说的事,你就更不应该往外说了!这万一沈镜他们当真了,到时候父皇那边又出了变故,本来是父皇天恩浩荡,到头来反而成了父皇的不是!”
“嗯嗯……”
叶漓连连点头,心中却是淡然一笑。
大姐未免太小看父皇了!
若真是有什么变故,父皇也不会直接出变故,他提出封沈镜为侯,让群臣反对难道不行么?
怎么着也不会弄成父皇的不是!
如果沈镜封侯之事有变故,沈镜根本怨不着父皇,只能去怨那些反对父皇封他为侯的大臣!
父皇若是连这点手段都没有,如何驾驭群臣?
送走两位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公主后,沈镜和苏家母女回到屋内。
“娘,圣上不会真封沈镜为侯吧?”
苏有容有些不敢相信。
“先别指望那么多!”
苏夫人摇头道:“这种事又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你就当听个乐子就行了,别去抱什么希望!”
“对!”
沈镜赞同道:“有些事吧,不抱希望,就不会有失望!我要求也不高,能给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