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泽川冷笑一声，“我今天专程过去调查了一番，风花雪夜根本没有那两个服务员。”
    周斯诚敛起瞳孔，“不是吧，带着面具，你又看不到脸，确定你弄清楚了？”
    “我别的能力不敢说有多好，辨别女人身材的本事还是有的，而且那两个服务员都招了，有人给了她们钱，装成服务员进去的，我现在细细想想，那个只进来一次，我让她喝酒她都不肯喝的，身材很像乔熹。”
    江易正准备抽烟，烟蒂还没塞到嘴里，就掉了下来。
    “你确定？”
    顾泽川分析着，“差不多可以确定，既然她能买通服务员进去，怕是更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那还等什么，赶紧赶紧砚哥汇报啊。”
    周斯诚掏出手机，拨打霍砚深的电话，电话里头提醒：“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周斯诚放下手机，说：“砚哥在通话。”
    “别打了。”顾泽川掏出烟拿，抽了两根出来，递给他们，“那天晚上的女人是乔熹的话，你们觉得砚哥看不出来吗？”
    此时，霍砚深正在接乔熹的电话。
    电话通着，彼此都没吱声，只能听到呼吸声。
    沉默了大约十几秒钟，乔熹冷沉着嗓音说：“所有备份的视频全部给我，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