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墨紧盯着霍砚深，在他眼里，霍砚深已经是一只待捉的鳖了。
命运可能会凄凄惨惨。
“我脸上有东西？”
霍砚深挑了挑眉弓。
“没，很帅，帅得我有些移不开眼睛。”
萧时墨收回目光，吃起了饭菜。
霍砚深跟程禹川聊起了人工智能上的事，程禹川透露了一个信息：“有个叫ds的公司，在人工智能领域发展得也不错，但是好像不怎么接外单，目前只发展他们自己的业务，不知道乔微是不是跟他们对接上了，不然我觉得她不可能一直不联系我。”
这样公司的名字，霍砚深听都没听过，便说：“以她的性格，不太可能找小公司合作。”
“不好说，ds只是低调，不代表实力弱。”
霍砚深咀嚼了口中的食物，淡淡地说：“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难不成你的人工智能还比不上ds不成？既然乔微不找你，你索性独家授权给我。”
“等你启动项目的时候，我们详细谈。”
程禹川没有直接拍板同意，霍砚深指尖稍微顿了一下，很快恢复了正常。
饭后，霍砚深说他刚下飞机，困了，先去休息。
进了房间，霍砚深坐下来，从口袋里掏出q版情侣雕像，指尖不受控制地摸向乔熹的脸，小雕像装在他口袋里久了，染上了他的温度，与他指尖的温度融为一体。
他掏出手机，翻到乔熹的电话，几次想拨过去，最终却是点开了相册，找到了一张乔熹的照片，盯了许久。
今天，乔熹一整天都跟季牧野在一起。
那是因为一大早季夫人就把季牧野从家里赶出来了，让季牧野接乔熹出去选拍婚纱照的摄影工作室，还要买结婚时的珠宝首饰。
乔熹选了一家旅拍婚纱摄影，跟工作室约好了五月四号去马尔代夫。
之后又去了买了些出行需要的小东西，还买了些拍婚纱照需要的首饰。
乔熹打算自己支付费用，但季牧野比她速度要快许多，每次都是季牧野付的账。
“牧野哥，你下次能不能别跟我抢着付钱，这些钱本该是我出的，我们结婚，总归是你吃了亏。”
婚礼前前后后要花不少钱，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季牧野的，结了婚后，季牧野要承担孩子父亲的角度，这对季牧野来说，是一个很不公平的事情，乔熹想从其他的地方弥补。
“熹熹。”季牧野一本正经地说：“下次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既然我们达成了一致的目标，决定结婚，结了婚之后也不离开，那么我们夫妻之间的一切都是公平的，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们在法律上的责任和义务是同等的，知道吗？”
乔熹感动地望着季牧野，他们接触这么多次了，她始终因为自己怀着孩子的事情，觉得季牧野娶她吃亏，把自己放在低处，但季牧野却总是宽她的心。
“牧野哥，你对我真好。”
这份感动，是霍砚深从来没有给过她的。
在霍砚深身边的时候，她总是很乖巧地选择对霍砚深的一切让步，各种满足他。
他想去哪里做，哪怕她很害羞，还是会为了他，陪他去。
他想看她穿那些助兴的衣服，她就红着脸穿。
总觉得，只要她满足他的所有要求，他就会更爱他。
他随便几句话，都可以哄得她，无限制地配合他。
为了爱情，她把自己放在低处，低到尘埃里。
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霍砚深那颗风流浪荡的心，能够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然而结果却那么的戳人心肺，霍砚深的心自始至终都没有在她身上。
回忆过往的点点滴滴，与眼前季牧野为她做的，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季牧野当真是一个坦坦荡荡的君子。
“傻丫头，你以后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听到季牧野这样的用词，乔熹明知是假的，还是有些难掩的羞涩，瓷白娇美的脸蛋上染了一层红晕。
“熹熹害羞了？”
季牧野笑意温和。
乔熹慌乱地转过身，脸更烫了。
季牧野还怪会撩的，看来没少在孟景辰身上练习。
男男之间也是这么撩吗？
季牧野上前揽住她的肩膀，“逗你玩的，你不会真的害羞了吧？”
乔熹心虚，“我没有。”
上次季牧野挨她这么近，是教她叠被子。
这次，她搂着她的肩膀，属于他的气场很沉稳，安全感爆棚。
大抵是他的职业带来的独特磁场。
乔熹这段时间惊慌失措，对这样的安全感有种难以言说的依赖。
也可能是因为季牧野已经是她的合法丈夫，他们在一起，举止亲昵点，是再正常不过的。
季牧野其实也是在试探。
他们是以这样的形式开始，他还是希望他们将来能够成为真正的夫妻。
乔熹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