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走,给呼延灼留下一个不断远去的背影。
呼延灼错愕站在原地,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良久之后,呼延灼自言自语道:
“梁山这地方有毒!
纨绔子弟都开始谈理想了!”
沧州,横海郡。
朱仝来到这里多日,得本州知府看中,暂且关押在牢城营里,这段日子,好酒好肉招待,日子倒也快活。
只是他闷闷不乐,原本不至于落到此等地步,却是董平为了雷横的事情,连带着将他恨上,也不知道托了什么关系,竟是将他一并连累,发配到了沧州。
他倒也不后悔,不管是梁山好汉,还是回护雷横,他该做的事情都做了,都是顺着心意而来。
只是让董平这小子陷害,实在让朱仝难受。
又过了七八日,朱仝又听到消息,说是梁山那边又跟朝廷打了起来。
他心情复杂,索性不去想。
这一阵子,知府允诺,他可以每日一个固定时辰,在牢城之外活动。
这一日傍晚,朱仝用过餐,一个人到城外走走。
落日余晖,洒落大地,实在美丽,朱仝站在一处河坝边远眺,连续多日的抑郁,明显好上许多。
“哥哥,别来无恙啊!”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朱仝耳畔传来,朱仝愕然扭头,望见来人,大喜过望。
“好兄弟,你怎么来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