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只有二叔公依旧梗着脖子争辩,“我大哥的东西就是我们的东西,他们家又没有带把的,东西不就是该我们两家能继承香火的继承吗?”
这一句话犹如炸弹炸得外头的一众亲友外焦里嫩。
妥妥的强盗逻辑,家里要是没儿子没孙子,房子票子都不能是自己的吗?
周九震忍无可忍直接一掌下去,把屋里唯二的桌子一掌拍成两半。
“老爷子,你以为还是你那个时代吗?现在妇女都能顶半边天,你这意思是女人天生没有家,连拥有房产的资格都没有吗?”
“那当然!”
二叔公昂着头回答得理所当然,好像为他身为男人而自豪。
“女人本来就是在婆家是外人,回娘家是客人,孩子长大后也会成立自己的家庭!”
“女人天生就是贱命没有家,飘到哪算哪,像蒲公英一样,落到肥处迎风长,落到瘦处苦一生。这房子落到女人手里也是给了外人,所以这房子就是我们老凌家的,你一个女娃子没资格继承,那房产证不做数!”
二叔公说得慷慨激昂,一脸理所当然。
在场所有女人都垂着头沉默不语,好像默认他的话。
就连刚刚嘲讽二叔公他们鸠占鹊巢的亲友们此刻也闭了嘴,个个点着头好像同意他的话。
凌欢妩气得浑身颤抖,环视一圈众人,最后从人群中拉出那个一直举着相机的报社女记者,一脸严肃,“同志,我请你给我做个见证!”
女记者刚刚也被老爷子说的话气得不轻,一脸正义地点了点头。
“同志,能帮我找一下文物局的领导吗?”
凌欢妩转身一脸认真问公安同志,继而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一字一顿铿锵有力道,“我、要、捐、房、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