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因为嫉妒顾忍寒屡次暗中使绊子,甚至不惜利用原主来和顾忍寒对着干的禽兽!
这原主的眼光也太差了吧?
从顾忍寒这样的社会优质男性再到唐恩泽这样的一个矮冬瓜,档次可不止降了一点半点。
“顾厂长…”
唐恩泽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笑的比哭还难看:“我只是来劝劝诗韵的,您别多想啊…”
边说,他边虚伪的看向金诗韵,言语恳切:“诗韵,孩子没了以后还可以再有,以后你就和顾厂长好好过日子。”
话是这么说,可他心里却笃定了,此时此刻金诗韵早已经对他死心塌地,是断然不可能再和顾忍寒在一起的。
更何况,孩子都没了,顾忍寒怎么可能会原谅金诗韵?
就在他以为接下来是一出好戏时,金诗韵忽然冷笑一声。
“我当然会和我丈夫好好过日子,唐同志,男女有别,麻烦你跟我保持距离,别管那么多。”
说完,跳下病床拉住顾忍寒就要往出走。
唐恩泽一愣,视线落在金诗韵凸起的小腹上,瞳孔缩紧。
孩子…没打成?!
“诗韵。”
他一把拉住她,强颜欢笑:“我有话想和你单独聊聊。”
金诗韵直接甩开他,扫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只是觉得那块都脏了不少。
“抱歉,我和你不熟。”
唐恩泽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沉。
他额角上的青筋突起,却还是佯装笑意道:“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对你表达一下感谢。”
边说,他边亮出了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
“这块表是你送我的,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对你说一声谢谢。”
金诗韵记得这块表。
这是原主花顾忍寒的钱给唐恩泽买的。
她知道,唐恩泽这么做一是为了威胁她,二是为了膈应顾忍寒…
果然,顾忍寒在看到那块表后,周身的气压一点一点的冷凝了下去,寒意刺骨。
“这表,是怎么回事?”
唐恩泽眸中快速掠过一抹得意。
他倒要看看,这下金诗韵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