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都吃不起,现在怎么舍得卖了?
他的眼神逐渐复杂,脑海中闪过种种可能。
“为什么卖?”
他这问题把金诗韵问懵了,“嗯?”
顾忍寒视线收回,两手往身后一背,“你都把表送给唐恩泽了,又为什么要卖?”
他双拳攥紧,手臂上青筋暴起,咯吱咯吱作响。
金诗韵站起来,理直气壮地道:“那不是我送的,最多只能算是他忽悠走的,我当然得要回来。”
“正巧碰上李家遇上难事,想要这块手表撑撑场面,我留着也是麻烦,就给他了,这钱和票都是他们给的谢礼。”
顾忍寒紧紧地盯着金诗韵的脸,试图从她平静的表情里找出一丝心虚或狡辩。
可…没有。
金诗韵眼神清澈坦荡,像是在说:“随便你去查,真相就是这样。”
可她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把那块手表处理掉,就像是对唐恩泽毫无留恋那般。
顾忍寒的眼神转为陌生,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变了。
他沉默着,目光复杂地在那个信封和金诗韵脸上来回扫视。
之前唐恩泽也伤害过她不少回,可她从未把送出手的东西要回来,难道是这次的手表真伤了她的心?
他正思索着,忽地听见金诗韵继续道:“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