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果然,指下的脉搏跳动沉稳有力,不见丝毫病症。
金诗韵心中暗笑,面上却一本正经:“咳,不是啥大毛病,应当是天热,加上中午没吃啥东西,脾胃一时失和,觉得不大舒服,但疼得不厉害,对吧?”
顾忍寒动作僵住,神色晦暗不明。
她…竟然瞧出来了。
但顾秀兰是个门外汉,见顾忍寒难受成这样,可金诗韵却把话说的轻飘飘,连忙追问。
“诗韵,你说的不对呀,这忍寒都疼成这样了,应当是啥急性的病!你再给看看!”
顾忍寒喉结滚动,眼神因心虚而左右躲闪,“妈,我这会好多了。”
顾秀兰“啊”了一声,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这顾忍寒,刚才还疼的要死要活,现在咋又像个没事人,就跟故意找事似的!
她心头腾起火气,但自家儿子是个病人,也不好发泄。
金诗韵收回手,扶了扶额,做出一副忧愁状:“胃里是没啥问题,但我发现了另外的毛病,忍寒,你脉象虚数而滑,那就是这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