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这都是带的啥东西,不会真是煤块吧?”
胡福成看到郭运城带着这么多的行李,想起之前李建国说的话,不由得爆了一句粗口。
“啥煤块啊!这都是我们那里的特产,等回去尝尝就知道了。”郭运城被胡福成说的有些懵,连忙给他们解释起来。
仝樾和李建国将他的这些提包,都放在后备箱里,四人上了吉普车,胡福成往站外开去。
“我们去吃烤鸭吧!回家后就老想着来京城了吃烤鸭。”
郭运城坐在车上,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半了,于是就提议道,他也想借这个机会,请李建国他们吃顿饭。
“好啊!那就去便宜坊。”胡福成可能是也想吃烤鸭了,听到郭运城的提议,也没问李建国和仝樾的意见,手中的方向盘一转,往另外一条大路上疾驰而去。
四个人点了三只烤鸭,还有一些配菜和面饼,又喝了一箱二十四瓶的啤酒,凭他们几人的酒量,这点儿啤酒喝下去,也只是感觉肚子有点儿涨,并不会喝多。
吃饱喝足后,郭运城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三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分给了三人。
“这是我给你们带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这是瑞士的天梭手表?城子,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们不能要。”
李建国打开盒子看到是一块做工精致的手表,再看到表盘上有1853这几个小数字,就认出了这是什么牌子的手表,连忙给推了回去。
“天梭表?我还没听说过这个牌子,我只知道什么劳力士,梅花和西铁城这几个牌子。”
胡福成也打开小盒子,拿起手表看了起来,还顺手将小牛皮的表带扣上,戴着左手腕上试了试。
仝樾看到这块手表,也是惊讶了一下,他前世就戴着一块天梭表,又听李建国说出了这手表的牌子,不由得佩服李建国见多识广,这天梭表都能认出来。
在这个年代里,国内的进口手表只有劳力士,西铁城等几个比较出名的手表,天梭表在国内也只是在南方多些,北方还是很少见得。
“李哥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啥贵重不贵重的,在我们相处这段时间里,哥几个也挺照顾我,让我感觉到了兄弟般的情谊。
在家里我只有几个姐姐,我倒是很想有个兄弟,可事与愿违,我在上高中的时候,有很多同学都想和我做朋友,但他们无非是看到我家有钱,才和我做朋友的。
到了京城这边后,我先认识了仝樾,发现他的性格和我很相似,而且他对钱财并不看重,所以很快就和他成了好朋友。
后来又认识了李哥和胡哥,才发现你们和仝樾都是一样的人,我才决定和你们做朋友,这点礼物不算什么,李哥你们就收下吧。”
郭运城脸带真诚之色,说了这么多话,眼神里满是期待的目光,看着李建国他们几人。
李建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下了,“行,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以后咱们就是兄弟,好朋友,在京城这边有啥事儿尽管说。”
胡福成也大大咧咧地笑着说道,“哈哈,这才对嘛,既然大家都是兄弟了,那就别客气。”
仝樾也笑着收下手表,心里对这份兄弟情谊也多了几分温暖,感觉比和家里人相处还轻松自在。
回到学校后,郭运城又从行李中拿出几包酱牛肉,六瓶老白汾,太谷饼等晋省的各种特产,分别送给仝樾他们三人。
李建国他们三人想着,既然郭运城送的手表都收了,再收这些东西也就没客气,三人高高兴兴拿着各自的礼物回寝室去了。
自从开学后,仝樾每天都在寻找杜凌霜的踪影,可是学校这么大,学生又多,他也没理由去女生宿舍楼,只能在食堂里寻找杜凌霜,希望能在打饭的时候遇到她。
前世他在大二的时候,才在迎接新生的晚会上遇到杜凌霜。
他记得当时礼堂里有很多学生,灯光又暗,有些男同学在散会的时候,就开始起哄吹口哨,接着同学们又拥挤起来,还有的同学被挤的火气大,就动手打人了。
杜凌霜和几个女同学也被挤倒了,正倒在仝樾身旁,杜凌霜被挤掉了一只鞋子,脚也被踩伤了。
仝樾仗着力气大些,护着杜凌霜走出礼堂,看到她的脚受伤后,又背着她去了学校的医务室。
这次拥挤事件过后,有十几个同学多多少少都受了些伤,好在他们的伤势都不重,再说这个年代的人也抗揍,在学校里倒是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校领导让那些起哄的同学,在全校周会上做了检讨。
杜凌霜的伤好了之后,就来找仝樾,感谢他救了自己,一来二去的,两人都对彼此有了好感。
但这个年代在学校里可不能谈恋爱的,所以两人只好把这份爱埋在心底,谁也没说出来。
再后来杜凌霜被室友骗出去,被徐忠利等人侮辱后跳河自尽,杜凌霜的自尽对仝樾的打击很大,他的初恋刚开始就夭折了,一直浑浑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