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许崇不顾慧珠满脸惊愕,挥手让她退下。
慧珠与他,只能算是相识,她喊上一声‘老师’,算是多了一分情义,许崇能做到此,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不可能如谋划师父,谋划五台那般殚心竭虑。
王伏流飞遁了数日,这才来到五台山。
也是巧,正好遇上了东京赵官家,派来请太乙混元祖师入京讲道的队伍上山。
随着年岁增长,一直没能再生出儿子的赵官家,心态越发急躁,听得如今五台派为北方道家领袖,便派人来请。
且已经不是第一次。
只是皆被太乙混元祖师托词,挡了回去。
这已经是今年的第二波了,领头的是个系着玉带,穿紫袍佩戴金鱼袋的官员。
宋制,三品以上才能穿紫袍佩金鱼袋,显然这位官家也是想儿子想的疯了,竟让当朝大员来请。
“范公,官家胡闹,您不相劝也就罢了,怎么还主动揽下这等令人取笑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