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法莲,这里是蓝线。”
“滚!这里不开门营业吗?我不是客人吗?”以法莲甩开卡尔,“fukthebith!”
卡尔松开手,他只是保镖,不是保姆,劝过也就尽了义务。
“酒!”
以法莲跌跌撞撞地趴在吧台,香水混着草药的酸臭令人作呕。
卡尔带着四名保镖无奈跟上,扇形展开,护在吧台的外围。
酒保厌恶地皱了皱眉,纹丝不动:“这位客人,您喝醉了,今天请先回家休息吧。”
“我……我没醉!”以法莲猖獗地笑着,“不就是钱吗?!有钱你不赚?!给!”
他从怀里掏出一大把百元美钞,随手把其中两张拍在吧台上,啪啪扇着票面上富兰克林的头像:“给我上最好的!”
酒保看着吧台上的钞票,失去耐心:“先生,这里是警察酒吧,不接待醉酒的客人。”
“警察?哈!”以法莲夸张地大笑起来,转身对着整个酒吧喊道,“警察了不起吗?我姐姐就是警督!我爸爸是——”
他的目光突然凝固在吧台尽头,丽萨和马修的身影映入眼帘。
以法莲的表情瞬间扭曲,酒精和愤怒让他的脸涨得通红。
“原来是你这个贱人!”他踉跄着朝丽萨走去,“在派对上装清高,现在却在这里勾引男人?”
啪!
清脆的耳光声截断污言秽语。
丽萨甩着发麻的右手,冰蓝色的眼眸寒意湛湛:“忍你很久了,只会下药的下流胚子,香槟?记得吗?以为我没看到吗?”
以法莲舔舐着齿间的血腥气,眼神逐渐癫狂,他高高扬起手——
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掌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