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那生疏冷漠的气场，就仿佛昨天晚上想要弄死她的人不是他似的。
    菀菀不惯着他。
    礼貌的颔首，然后转身往楼下走去。
    男人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愣了一秒。
    她今天穿得很清凉。
    灰色的紧身t恤将她的凹凸有致的腰身曲线勾勒出来。
    下身搭配一条深蓝色的牛仔热裤，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
    脚下换了一双灰白相间的运动鞋，打扮得像一个青春洋溢的女大学生。
    但是他转念一想，她也不过才22岁。
    回过神来，秦曜立刻跟了上去。
    楼下，就见到令他十分碍眼的一幕。
    菀菀跟张浩然两人正坐在餐桌前有说有笑的用餐。
    她手里拿着一罐草莓牛奶，红唇咬着一根吸管，吸了几口就停下来了。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张浩然，脸上布满了惊讶和崇拜的神情。
    “真的吗？”
    她眸微张，用满是不可思议的语气对张浩然说：“哇哦，浩然，你好厉害呀！”
    秦曜站在不远处盯着她看，眼底乌压压的一片阴沉。
    张浩然不知死活，还在吹牛。
    “千钧一发间，我扣动扳机，咔咔两下，就把那个歹徒给秒了。”
    她笑得更欢了，眼底亮晶晶的，像是遇到偶像般。
    “那么远的距离都能射中，实在是太厉害了呢！”
    秦曜的脸冷了下来。
    她对谁都笑得这么开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