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众人，神情平静，声线干净得像是一块没有经过污染的冰块。
    落下的时候干干脆脆，却也冰冰凉凉。
    “大家好，我是周栩然。”
    班里短时间内卷起了小声的议论。
    班主任打量了一下课桌摆设，周栩然长得很高，比班里其他的班同学还高，让他坐前面肯定是不行的，容易挡到别人。
    但是让他坐后面，对于这种优等生又觉得可惜。
    班主任扫到了最后一排，菀菀旁边的空位，对周栩然说：“周栩然，你坐那里吧。”
    “嗯。”
    他的目光透过众人看向了菀菀的方向。
    菀菀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迫力朝她压迫而来。
    她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手指捏紧了课本，有种生理性紧张。
    今天早上出门前。
    她特意叮嘱他，在学校尽量不要暴露他在她家里住宿的事情。
    周栩然当时的表情很平静，突然问：“为什么？”
    菀菀那会儿愣了下，缓冲了两秒才说：“因为学校会以讹传讹，待会说我们早恋同居什么的，影响不好。虽然我们两清清白白的，但学生跟学生之前就会有这种奇怪的传言。”
    周栩然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之后就没再说话了。
    可能是早上的这番话，周栩然拿着书包走到她旁边的位置，然后坐下。
    并没有跟她打招呼，也没有过多的眼神交流。
    倒是坐在菀菀另一边的林雪，突然递了一张纸条给菀菀。
    “帮我把纸条给周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