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顾以礼悄悄的伸手过来，牵住她的一只手。
    “嫂嫂，您生气了吗？”
    他又用起了敬语。
    当然这不代表他在尊敬她，只是他心虚罢了。
    菀菀想生气，又找不到名正言顺的生气理由。
    她杏眸圆睁，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了他一眼，冷冷的哼了声。
    顾以礼吓得不行，拉住她的手顺势从倚在她旁边蹲下身子，半跪了下去。
    他的脸抵在她的手背上，整个人看着很乖巧温顺。
    “对不起，您别生气好不好？”
    “你又没做错。”
    “我错了。”
    她别开脸，不看他，冷冰冰的问：“你错哪里了？”
    少年温顺老实的细数自己的错处：“我错在当初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没跟您坦白。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
    菀菀顿了顿，表情有些松动。
    她微侧过脸，低头去看趴在自己腿上那颗毛茸茸的黑色脑袋。
    他看起来很像一只做错事的小狗。
    小心翼翼的。
    讨好。
    又怕说错话。
    “你给你哥哥买墓地这件事本身没有错。”
    他抬眸，眼珠很乌黑，巴巴的望着她，更像小狗了。
    “但是你不该瞒着我，你跟我说，我也不会反对，我会支持你。”
    她继续细数他的错处，“你就是不信任我，觉得我拜金，怕我吞了你的买房钱。”
    “不是的，不是的。”
    顾以礼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掌拍在他的脸颊上，侧着脸颊轻轻蹭着她的手心。
    “我知道您不是那种人，我是怕……”
    “怕什么？”
    怕你触景生情。
    怕你想起我哥。
    怕你想起你那个死去的丈夫。
    更怕，在你眼底会看到那可能出现的，对顾以安的爱意。
    顾以礼的眼眶有些酸涩。
    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嫉意，他怕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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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啦，宝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