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作为哥哥很疼爱他,明聿作为弟弟也很爱黏着他,傅默和他很像,什么都像。
“菲菲身子弱,我并不想她嫁人的,奈何他们彼此喜欢。”沉浸在回忆中,秦老爷子继续沉重地开口,“当年我也是满意你们傅家这点,才同意菲菲嫁给他,他也的确将菲菲疼到骨子里,最后谁也没想到,”没有继续说下去,秦老爷子又低又重的叹息一声,“要不是因为这样,当年我也不会同意让阿默留在傅家。”
又过了许久,傅老爷子掩起眼底的悲伤,声音变得低沉,“他就是我傅家的人,让你带到秦家像什么话。”指腹碾着椅子的扶手,目光变得锋利深邃,“他是不是知道了。”
重新沏了杯茶,秦老爷子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出自己的问题,“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傅老爷子目光沉沉,“秦峥,当年你和我保证过不会告诉他这件事。”
“我没有告诉他,我比谁都不想他知道这件事,”将茶杯放下,缓缓站起身,“问你又不说,我要去院子里锄草,慢走不送。”
秦老爷子已经走出去,傅老爷子还沉静地坐在椅子上,最后,叹息一声,起身追出去,继续背着手跟在他身旁,“给阿默打电话,让他回来见我。”
“他的号码我不是给过你了吗?”秦老爷子手上拿着锄具,停下脚步问他。
“能联系上,我还找你干嘛。”瞪着他说出这句话。
“那就是他不想联系你,我不打。”说完继续往花园走。
“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他,你不打我就一直跟着你。”傅老爷子豁出老脸说出这句不符合年龄的话,紧跟着他。
秦老爷子停下脚步,充满睿智的眼眸重新落在他身上。
第二天一早,傅默真的带着温婳一起出门。
第一次是在白天的时候出门,温婳眉心蹙起看着窗外一座座山,始终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汽车已经开了半个多小时,绕了一路都还在山里,京市到底哪个地方会有这么多山呢,温婳仔细想了一路还是想不出来。
猛然间,男人温热的气息忽的呵在她颈后,温婳收回窗外的视线,还没反应过来,傅默的手垫在她脑后压着她倒在座椅上,狠狠地捕捉她的唇,唇瓣黏合在一起,摩挲着,辗转着,然后堵的很深,深入而热烈的吻着,开始了更激烈地追逐和纠缠,所有的呜咽挣扎都被吞噬,若有若无的吞咽声、喘息声交织响起。
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被他的气息彻底吞没。
绵长而深沉的吻结束,随后,他的唇轻轻滑向她的耳际,舌尖若有似无地触碰,温柔地侵占这块小小的软肉,高挺的鼻尖碾着耳孔,灼热的呼吸钻入,轻笑开口,“这是早安吻。”
温婳闭着眼平复呼吸,灼热的呼吸舔舐着耳孔里的敏感神经,她的身体瑟缩了下,耳旁传来低低的笑声。
傅默伸手穿过她后背搂着她坐起,温婳睁开眼看向窗外,车辆早已经驶入市区。
冷眸看他一眼,这疯子就是故意的。
微挑起眉将她搂进怀里,手指捏了捏她的下巴,“起床的时候不让我亲,只能现在补上。”
就当听不见,温婳重新看向窗外熟悉的街道。
不久后,汽车驶入地下停车场,和上次一样空无一人,走进电梯,冷冷的声音响起,“你打算这样躲躲藏藏到什么时候?”
抚在她腰间的手紧了几分,很认真的回答她,“你答应和我结婚,现在就可以结束。”
又是废话,温婳不再说话。
进到办公室,傅默带着她来到沙发旁坐下,“在这看会书,我处理好工作就带你回去。”
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书本,温婳问了一句她知道不可能的废话,“我可以出去吗?”
“不可以,就在这陪我。”傅默哼笑出声,俯身在她红唇上轻轻吻了吻,起身走向办公桌。
起身走向窗边,窗外车辆行人络绎不绝,温婳盯住不远处的医院,陷入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腰间又环上一双温热的手,说要去处理工作的人又拥住了她,顺着她的视线也看着那家医院,语速很缓慢,低声道,“你来京市以后,体检报告每年都会摆在我办公桌上。这几年你都没有生过病,把自己照顾的很好。”将她拥紧,贴着她耳朵,声音很温柔地提醒她,“温婳,你很讨厌生病,所以,最好不要为了装病伤害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温婳轻眨了下眼收回视线,蹙起眉心漠着声音开口,“你查了我多少事情。”
“不多不少,查了一些。”牵起她的手走向办公桌,指着多出来的一张椅子,“不想坐沙发,就坐这陪我吧。”
他把自己查的很清楚,温婳的眉心一直紧蹙着,没有说话,转身走向沙发。
傅默没有跟过去,眼眸微眯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温婳,她腿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书本,但他知道,她根本没有在看书,几秒后,收回视线,继续处理工作。
一直到工作处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