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个定论。
    不过，副作用倒是不小。
    等温颂的项目一旦进入试药阶段，呵，就要捅出大篓子了，连整个商氏的口碑都要被舆论吞没。
    也不知道到时候，那个商郁，还会不会护着温颂！
    助理微微放心下来，看见沈明棠丢在一旁的手机亮起屏幕，不由提醒：“沈总，您有电话进来了。”
    沈明棠觑了她一眼，“那你还不出去？”
    之前，沈明棠因着这个助理是商家派来的，还有几分忌惮。
    但现在，一想到自己偷窃了温颂宣称几乎零副作用的癌症特效药成果，她就有了颐指气使的底气。
    助理也知道她是仗着什么，敛下心底的不快，“我这就出去。”
    等助理出去，沈明棠才接起电话。
    听商叔说叫她去聚得楼，给她介绍汪家的人认识，她顿时来了劲儿，拎着包就匆匆赶过去。
    汪家在景城虽不如商家，但黑白两道也都混得不错。
    能搭上关系，自然是好的。
    沈明棠只当姜培敏是因为她拿到的温颂的成果，更愿意扶持她了。
    但是，一走进聚得楼的包厢，沈明棠就隐隐发觉了不对劲。
    商叔朝她一抬下巴，就示意她坐到了一个丑八怪的旁边！
    这个丑八怪，她也是早有耳闻！
    是个私生子，丑就算了，私生活还混乱不堪。
    沈明棠掐着手心坐下去，那个丑八怪就凑过来看了她一眼，而后，看向姜培敏，“商老夫人，这就是你们商家的温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