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满意的点点头,瞥向自己左侧一个戴眼镜的老小子,喊道:“阎埠贵,你给我出来!”
阎埠贵浑身一颤,缓缓挪着沉重的步伐缓步向着王主任走去。
众人见状,心里头一阵疑惑。
“这是怎么回事,阎埠贵惹到王主任了?”
“不知道,不过我上午见到阎埠贵带着保卫科的人回来了一趟,从家里拿了什么东西很快又离开了。”
“看王主任的脸色,绝对不是啥好事,看来这阎埠贵要惨咯!”
“越惨越好,现在本来就困难,上次我们家去黑市买了三斤棒子面,他竟然抓走了足足三两,十分之一呀,肉疼死我了。”
“我家也是,他家好歹还有一个工人,我们家可是连工人都没,他也好意思跟我们要东西,在我眼里他比易中海还要可恶。”
“还有我!”
“我也是!”
……
众人七嘴八舌嘀嘀咕咕,在四合院大部分普通人眼里,阎埠贵确实比易中海恶心。
易中海虽然给他们洗脑,可至少不会在明面上压迫他们,除了偶尔偏帮贾张氏和傻柱,还有给贾家捐款几次之外,并未有过其他什么针对性的事件。
至于捐款,真正的大户主要还是怨种二大爷和傻柱,再加上许大茂这个白痴,他们这些人普通人普遍就是几分钱。
满打满算,贾家这么多年也才捐款三次。
可阎埠贵呢,他守门足足十几年,他就从这些人手里占了十几年的便宜。
虽然每次的数量都很少,可架不住次数多。
大家都不是富裕人家,对这种事情自然相当敏感。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王主任的眉头拧作一团,“看来阎埠贵除了在学校作威作福,在四合院也是让人怨声载道,这次必须狠狠惩治一番!”
很快,阎埠贵挪到了王主任面前,低着头喊了一声:“王主任。”
声音很小,有些沙哑还带着颤音,估计是心里很恐慌。
王主任冷哼一声,抬眸大声喊道:“诸位,今天开这个会议主要就是对阎埠贵进行批判。”
“阎埠贵身为老师在学校不仅经常提前下班,还威胁学生家长给他交什么所谓的特殊关照费,
不然就让学校学生欺负疏离人家孩子,这种品德败坏之人简直枉为人师。
目前他已经被学校开除,我们街道办也打算把他树立成一个反面典型。”
“好!!!”
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瞬间引爆了四合院众人的怒火。
“好呀!”
“太好了!这家伙早就好好惩罚了,简直就是一只趴在人民身上吸血的蚂蟥。”
“王主任,这种人必须狠狠的惩罚他。”
“对,狠狠的惩罚他。”
……
四合院众人群情激愤,倒是把王主任和街道办的人吓一跳,火气也忒大了一点。
阎埠贵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抬起头看着平日见到他都不敢大声说话的人,现在一个个恨不得生撕了他。
他的心头一震胆颤,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不知所措。
人群外,易中海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心里拔凉一片,“这些人已经彻底不受控制!以后四合院的统治算是彻底崩溃了。”
他都有些庆幸自己工资高,不屑于去这些苦哈哈身上刮油水,不然的话他估计剩下的双腿都护不住。
外人不会对他下手,四合院的人或许都忍不住。
“呸!就你这样也配当老师!”有人带头朝着阎埠贵吐了一口唾沫,好巧不巧刚好落在阎埠贵的脸上。
唾沫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淌而下。
阎埠贵被这些人汹涌的气势吓得浑身紧绷不敢动弹,连擦都不敢去擦。
他有些后悔了,要是知道有这样一天,打死他也不敢去跟学生家长要保护费,也不敢从院里众人身上抠油水。
有人带头,本就群情激愤的人群瞬间变得愤慨起来,这些人纷纷走上前,张开嘴巴将唾沫喷在阎埠贵脸上身上。
“呸!”
“呸!”
“呸!”
霎时间,口水翻飞,阎埠贵浑身变得湿漉漉的。
王主任和街道办的人好在跑得快,不然也得遭殃,好多口水都没对准错开了阎埠贵的脑袋。
面对这样的局面,王主任并未呵斥。
对于这种品德败坏的分子,要是能让人民群众出气,就算是打死也是活该。
而且大家对于他怒气值这么高,显然是之前被他欺负了,所以这就是活该!
曹昆靠在垂花门口,静静的看着这些人喷口水,有些无语。
院里又不是没有石头,你们拿石头砸呀,这样还不用浪费自己的口水,多省事,还砸得痛。
口水洗一洗就没了,根本就是不痛不痒。
他慢慢悠悠的嗑着瓜子看戏,阎埠贵走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