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县太爷你都敢得罪,又是挑拨又是激将法,医书里还教这些?”
“生死攸关,换你也会这样。”
阿棠对他看似责问实则调侃的话并不在意,“沈大人看起来好像不着急。”
“你不也一样。”
沈度没好气的哼道:“还有不到两个时辰,确定要浪费?”
他顿了下,问道:“县令他们进来之前,你说另一个疑点是什么?”
话归正题。
众人收敛闲言碎语,安静下来。
阿棠也很快进入状态,抬手一指:“就是它。”
几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彩色绚丽,造型诡谲的面具安安静静地躺在血泊旁的地面上。
其他人没理解她的意思。
沈度却看出来了,“傩面放置得太规矩,面具朝上,远离血泊,看着倒像是被人刻意摆在那儿的。”
阿棠看着它,似乎都能回忆起那张面具的味道。
厚重的木质香和颜料混合在一起,贴在脸上,又冷又硬……
不能再想了。
她强行拽回思绪,逼迫自己专注眼前。
“死者当时应该在整理着装,戴好了傩面,凶手从背后偷袭……”
“为什么是背后?”
有人提出疑问。
阿棠道:“灯柱被推翻后又扶起,还刻意清理过周围的痕迹,只是蜡油燃烧呈透明状,光线又黑,所以被忽略了。”
“没听懂。”
说话之人还是稀里糊涂的摇头,“能不能说得明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