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回殿下,桑小姐刚开始闹了一会儿,现在还在认真钻研如何做好殿下身边的人的本份。”
“错了,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又如何说得上是本皇子身边的人。”
萧玉衡冷冷地站在桥上看向下面在那里狼吞虎咽的鱼儿,明明一个个吃的快撑死了,还贪心地张着嘴,好像少吃了一口都像是亏了一样。
文姝垂首,仍低声进言:“奴婢多嘴,桑小姐虽与皇子妃容貌极似,但她父亲终究是太子麾下,不得不防。”
“太子而已,也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文姝听闻后不敢做声。
“文姝姑姑,你觉得她除了这张脸,还有哪处与她相似?”
“当年殿下在冷宫那几年,宫中人多眼杂,奴婢是殿下母妃身边的贴身婢女,不便常去探望,只能趁无人时偷瞧几眼,”文姝声音沉了沉,“皇子妃从未见过奴婢,奴婢却见过她多次,这般看来,桑宁宁……除了脸,再无半分相像。”
话音刚落,萧玉衡手中的鱼饵“啪”地落入池中,惊得鱼群一阵乱涌,他望着水面荡开的涟漪,眸色深不见底。
“告诉桑宁宁,戌时本皇子如果在寝宫里见不到她,她就可以洗干净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