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殷花,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再有,我打镖时你的身子不能乱动,你要是乱动把头顶上的窝瓜甩掉了,你也得认输。”
“放心吧。韩忠余,窝瓜掉了就算你赢了,我立刻就投降你看怎样。”
“好。谢殷花,那你就坐好了,我这就去发镖!”韩忠余说着,噔噔噔迈大步走到了二十米开外。
韩忠余站稳身形后,心中在想:我该如何发镖打她呢?我要是一镖一镖地打,她很容易躲,我干脆给她来一个一手三镖,一出手我就把三支响铃镖都打向她,让她防不胜防,只要是有一支镖能打在了她头顶的窝瓜上,那她就算输了。对,就是这个主意。”
韩忠余拿定了主意之后,他便将三支响铃镖全都扣在了右手上。然后,韩忠余举起左手,一边向谢殷花晃动左手一边向谢殷花呼喊着:“谢殷花!你可坐好了!我就要发镖啦!”
韩忠余晃动左手的目的,是有意分散谢殷花的注意力。
韩忠余说着说着,突然一抖右手将三支响铃镖打了出去。
三支响铃镖在空中飞成了平行一字形,三支响铃镖之间的距离都在五公分左右,三支响铃镖就像三颗流星直奔谢殷花头顶上的那个窝瓜。
谢殷花头顶着窝瓜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直在观察着韩忠余的一举一动,看到韩忠余一手三镖向她打来,谢殷花一没惊慌二没胆怯,只是心中默念着:好奸诈的韩忠余,竟然一手三镖向我打来,让我防不胜防。三支响铃镖越飞离谢殷花头顶上的那个窝瓜越近了,谢殷花要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三支响铃镖就会打中谢殷花头顶上的那个窝瓜。
眼瞧着,三支响铃镖就要打在每个窝瓜上了,谢殷花突然使出一招武功绝技缩骨术,就见谢殷花的身子刹那间“嘎巴嘎巴”向下缩了能有将近十公分,头顶上的那个窝瓜紧跟着也向下降落了将近十公分。恰在这时,三支响铃镖飞到了,就见三支响铃镖嗖嗖嗖带在三股劲风从那个窝瓜的上方掠过,没有一支响铃镖打在窝瓜上。三支响铃镖也就刚刚飞过,谢殷花的身子“嘎巴嘎巴”又升了起来,谢殷花的身子连缩带升总共也就几秒钟,外人根本看不出来,其中的奥秘只有谢殷花一个人知道。
在场的众人还都以为,韩忠余发出的三支响铃镖打高了。
韩忠余打出三支响铃镖之后,他的两只眼睛紧盯着那三支打出去的响铃镖,眼瞧着那三支响铃镖就要打在那个窝瓜上了,可是不知怎的,那三支响铃镖却突然向上都从那个窝瓜的顶上飞了过去。韩忠余看的是一脑袋的懵圈,暗叫着:“咦,真是怪了?难道那个恶婆娘会避镖术?”
韩忠余带着一脑瓜子的疑虑走到了谢殷花的跟前,他伸手从谢殷花的头顶上取下了那个窝瓜,看到那个窝瓜的确是没有任何损伤,便把那个窝瓜又放到了自己的背包里。
韩忠余向着谢殷花的身后走去,找到了打飞的那三支响铃镖,看到那三支响铃镖也没有什么异样,便把那三支响铃镖又带在了身上。
韩忠余来在谢殷花的面前,一拱手说道:“我任栽了,告辞。”
韩忠余一边往回走一边想:真是怪事,我打出的镖怎么飞着飞着就变向了呢?不行,我应该再偷袭她一镖,看那个恶婆娘到底用的什么猫腻。
韩忠余心里这样想着,他便偷偷取出了一支响铃镖,悄悄地把响铃镖尾巴上的铃铛摘了下来,响铃镖变成了一支没有铃铛的柳叶镖,这种没有铃铛的柳叶镖非常便于偷袭,这也是韩忠余的精细之处,好让谢殷花防不胜防。
韩忠余走着走着,他突然一转身,随即一抖手将手中的那支柳叶镖向着谢殷花的面门打去。
谢殷花端坐在椅子上,她一边望着韩忠余走去的背影,一边心里也在想:这个韩忠余心狠手毒,而且心术不正,他会不会也和前一位一样,能出点花活来袭击我呢?谢殷花正这样想着,突然,就见韩忠余将一支柳叶镖向她偷袭而来。谢殷花暗骂道:“兔崽子,果不其然,又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谢殷花看到韩忠余用一支柳叶镖偷袭她,她是一没惊二没慌三没躲四没闪,任凭那支柳叶镖朝自己打来。
那支柳叶镖带着一股疾风是直奔谢殷花的面门,刹那之间就飞到了谢殷花的面前,眼瞧着那支柳叶镖就要打在谢殷花的面门之上了,谢殷花突然一张嘴“吭哧”一口竟然将那支飞到眼前的柳叶镖叼在了口中,谢殷花的这一招还有一个名叫口叼飞镖,之后,谢殷花依然是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就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似的。
可是,在场观看的人却都是吓得目瞪口呆,都以为韩忠余偷袭的这一镖已经打中了谢殷花的面门。
韩忠余看到自己发出的柳叶镖已经打中了谢殷花的面门,心中也是一振,暗叫道:“太好了,我这一镖正中她的面门,这个恶婆娘不死也得重伤,大哥,柳絮常,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