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情深,感人肺腑啊!”
一身崭新吏部官袍的燕世藩便在一左一右两名跟班的簇拥下,趾高气扬地踱了过来。
他的官服料子最好,裁剪也最合身,下巴抬得老高,那副得意扬扬的嘴脸,看了就让人讨厌。
他轻蔑地瞥过陈平川身上代表清贵的翰林院官服,又扫了眼慕容修那身明显不合身的行头,嘴角的讥讽愈发浓烈。
“陈状元,”燕世藩的语调拉得老长,充满了炫耀的意味,“翰林院可是个好地方,清水衙门,每日修书撰史,吟风弄月,最是清闲,也最能磨炼心性,熬个几十年资历,说不定也能外放个州府呢。”他刻意加重了“几十年”三个字,又故作同情地叹了口气,“不像我,刚入仕就要为朝廷选拔贤才,实在是劳碌命啊,想清闲都清闲不得。”
慕容修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一股火气直冲脑门,他被外放到云岫那穷乡僻野,便是这厮暗中操作,借机报复!
只因为他与陈平川是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