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痒的表情,问道。
“也还行。”我放下酒杯,又倒了一杯。
“可别喝太急哟,”司慧笑意可掬地说道,“别看开头没事,我们两个喝完这一大壶也差不多了呢。”
“醉不了吧?”我说,“看起来这一整壶也就不过两斤左右吧。”
“呵呵,”司慧道,“你知道喝酒最美好的状态是什么吗?那就是微醺啊。在醉与不醉的边缘,你就会发现世间的一切原来可以那么的梦幻和美好。”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壶下去,我们两个人刚好都可以进入到这种微醺的状态?”
“你的理解能力倒是不坏。”
“呵呵。”
于是乎,我们喝酒,我们聊天,听着音乐,共度时光,仿佛此前之我们从未有过任何的失意与悲伤。
不知不觉间,小菜已吃尽,酒也已喝尽。
临近收尾。我送她回家。
长街上,人影稀疏。她穿着高跟鞋走在了我的前面。
这一刻,我才发现,司慧说的微醺,简直绝到了极点。
我撑着我迷蒙的双眼,看向她。
她那美到令人窒息的背影,在这空旷的路上孤寂而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