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虽然走了，却留下秘书与苏煜欢继续交涉。
    “您好，苏小姐。”
    “您好，肖秘书。”
    封律的秘书肖舜安是个戴着黑框眼镜，身形瘦弱的年轻人，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看就知道是个相当合格的牛马。
    身为老板的贴身亲信，肖秘书对自家老板时不时的发癫早已习惯，面不改色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掏出一本硬皮小册子。
    “封总让我代为转告，苏小姐今天的表现尚可，只是相较于封总的心理预期还有差距。这是封总代为整理的一些关于语茜小姐的日常习惯与注意事项，希望苏小姐带回去多多研究，对双方都有好处。”
    苏煜欢下意识伸手去接，还没完全握到手上肖秘书便先一步撒了手。
    册子底下的硬皮一刺溜掉到了地上，拉出老长一串白纸，目测得有一米长，上头密密麻麻的全是黑色小字。
    在场二人都没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大眼瞪小眼傻愣半天，才由苏煜欢颤抖着嗓音率先打破沉默。
    “……一百多条注意事项？”
    “咳，封总他为人比较谨慎较真，做人做事讲究精益求精，一丝不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