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不是故意撞他的,是他走出来的太急了,撞到眠眠!”
被苏远山语气冰冷道:
“我家眠眠最是乖巧,而且从来不会说谎。
倒是你家那个小杂种对我们家眠眠喊打喊杀的,我还没有跟你算账。
现在,就让他给眠眠道歉!”
淮阳侯夫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冷笑道:
“就凭你?淮阳侯可以皇亲国戚,我儿身上也有皇室血统,用得着跟你一个泥腿子也配让我儿道歉!
让你怀里的野丫头给我儿跪下道歉,今儿的事我倒是可以既往不咎。”
苏远山差点儿被她气笑了,见过没长脑子,没见过这么没长脑子的。
淮阳侯不过是皇室分支罢了,身上那点儿皇室血脉稀薄得可怜,身上的爵位到小世子这一代也是最后一代了。
她哪来的底气这么和自己说话?
见他竟然笑了,淮阳侯夫人不满地问道:
“你笑什么?”
苏远山状似不经意地提起:
“说起来前几日淮阳侯因为倒卖官盐被多名大臣联名弹劾,原本我想着以淮阳红的人品必然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打算帮他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但是现在看来,淮阳侯的家教不过如此。
有这样刁蛮的妻子和霸道的儿子,想必淮阳侯被弹劾的事情也不是空穴来风。
既然如此,我也不介意,多参上他一本。
就当是帮我家眠眠出了这口恶气!”
淮阳侯夫人不知道朝廷上的事儿,听他这么说冷哼了一声:
“那些言官就爱危言耸听,不就上几道折子吗?
你参啊,你参又能怎么样?
我还怕你那一本奏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