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对方是冲着她来的。
如果是淮南王的话,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压下心底的怒火,云琬宁开口道:“麻烦你带上那两个人,跟我去一趟府衙。既然凶手已经招供了,就可以帮我兄长洗脱嫌疑了。”
“好。”
夜骁将两名黑衣人串成串,拉着捆住二人的绳子上了马。
来到府衙门口,云琬宁上前敲响了堂鼓。
这会儿,知府和府丞正商量着怎么再从云锦川的手里坑笔银子,就听到外头的堂鼓响了。
知府有些不耐烦地道:“去瞧瞧怎么回事,这一天天的,真是不消停。”
“老爷,是云府的人过来告状了。那敲堂鼓的女子说,她要状告老爷收受贿赂,以权谋私,谋财害命!”
一名官差进来禀报。
知府气得吹胡子瞪眼,“什么?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话落,他大步流星地朝着前边走去。
刚坐在案前,他就从签筒里抽出了四枚红头签,扔到地上道:“尔等刁民胆敢来府衙捣乱,真是胆大包天!给本官打,狠狠地打!”
“我看谁敢!”
云琬宁一袭白狐斗篷,眉宇间透着一抹英气。
她步伐坚定,目光如炬地望着知府,质问:“大人用刑之前,难道不该先询问案情吗?如此草率用刑,与草菅人命有何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