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不知道,那位灵毓公主在太后和皇上面前有多得脸吗?万一她知道了,迁怒表妹,岂不是害了表妹?”
“那你说该怎么做?”韦铭栩有点不耐。
纪轻雪转了转眼珠,“不如这样,表兄在这金玉楼预定一套头面,然后想办法叫他们没法按期交货。只要日子到了,他们交不出货,那表兄生气砸了这金玉楼,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是不是?就算灵毓想告状,也是这云麒楼不对在先,怪不到表兄头上。表妹出了心里的恶气,自然感激表兄。”
“此话当真?”
韦铭栩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舞阳对他的抵触。
听了纪轻雪的话,他觉得很有道理。
可转念他又想到什么,狐疑地看向纪轻雪,“我没记错的话,你与灵毓公主也有龃龉吧?这件事到底是舞阳表妹的意思,还是你想借我的手出气?”
纪轻雪唇角的笑意一滞,继而起身,“表兄要是信不过,那就当我没说。我们可是表兄妹,难不成我会害你吗?害了你,于我有什么好处?”
“你说的也对。”
韦铭栩觉得,就算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利用自己。
点了点头,他道:“你说的计策虽然可行,但若是那云麒楼按时交了货,我岂不是白忙活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