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脸。
既然他已经递了台阶,她就要下。
两人各自说了几句客气话,就一起回了宅子。
赵兰庭一回府,就径直去了韦清清那里。
见他脸色不好,韦清清小心翼翼地询问,“侯爷,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没什么。”赵兰庭不想多说,从怀中拿出买的耳坠子递过去,“路上看到的,觉得很配你,就买下来了。”
“这是送给妾的?”韦清清感动得红了眼圈。
赵兰庭见她如此反应,胸口的憋闷顿时纾解不少,搂住她,“只是一对耳坠子而已,等将来得到重用,飞黄腾达,再送你更好的。”
“侯爷,对妾来说,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韦清清当着他的面戴上了那对耳坠子,欣喜地问道:“好看吗?”
“好看。”
赵兰庭想要与她温存,韦清清稍稍推开他,“现下,侯爷可以告诉妾,为何闷闷不乐吗?是军营里有什么麻烦事,还是又与夫人吵架了?”
她问的时候,小心观察着他的神色,很快就摸到了门道。
看来他的不开心,和纪轻雪有关。
可赵兰庭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她猜不到具体的原因。
直到傍晚,有虞国公府的小厮上门,她跟在赵兰庭身边去见人,看到纪轻雪的鬓边插着一只足金的金簪。
“夫人,这是我家大公子叫奴才送来的。”小厮掏出宅院的房契和地契送过来。
纪轻雪得意地扬了扬眉梢,接过,“叫表兄费心了。”
表兄?
韦清清动了动心思,很快就猜到了,小厮口中的大公子是谁。
不过,虞国公府的那位,无缘无故,怎么会对纪轻雪这么好?
要知道,他可不是什么慈悲心肠的善人。
心里埋下疑问,她当晚就往公主府传了封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