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曜珩透过镜片，平静地看着沈玥，直把沈玥看得后背发凉。
    “沈总，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能不能说明白点？”
    沈曜珩眼神冷漠，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资料拍在移动桌上。
    沈玥低头一看，顿时头皮发麻，里面竟然全是她入职以来，在各个直播平台的打赏数据记录，甚至用红圈把塌房主播标注出来，旁边还标注了她给主播刷了多少礼物。
    “‘玥玥不是月月’是你的id名，绑定了公司账户，这个id入职以来打赏过两千个主播。“沈曜珩的声音冷得像冰，“其中有48个主播经过你打赏后，塌房了。”
    沈玥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被单。她这两天才突然绑定的系统，怎么连以前塌房的主播也算她头上去。
    “其中女主播15个，男主播33个。”
    这两天被她打赏过而塌房的主播，她认，但之前塌房的主播跟她有什么关系？
    “沈总……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按照公司的工作安排，给公司旗下的主播打赏，按理来讲，我已经给公司2000多的主播打赏过，为什么只有48个塌房，这概率也不是很高呀？”
    因为她塌方的主播只有几位，把其他主播的塌方也算她头上，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
    难道想炒她鱿鱼？顺便讹一笔钱？
    沈曜珩面无表情地盯着沈玥来看，直把沈玥给盯心虚了，忍不住狡辩了一下。
    “可能真的是凑巧，我哪有这个本事让人塌房？要是我有这个本事，早辞职，去当鉴别网红去了。”
    “凑巧？网红？”沈曜珩突然倾身向前，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那今晚的火灾也是凑巧？据消防报告，起火点是你家楼下，但楼下是空宅。”
    “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要不然只能到下面跟阎王交代了。”
    沈玥呼吸一滞，细思恐怖。
    她家楼下竟然没住人，但发生火灾，还烧到她家。
    这个“打赏返利”系统的惩罚还真猛，越接近100，危险等级越高。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震动。沈玥低头一看，屏幕上赫然跳出一条新消息：
    【危险已度过，现霉运值：1/100】
    【检测到ssr级目标，霉运转化规则：每打赏1次，解锁1句情话】
    【当前可测试次数：1（免费体验）】
    什么鬼？！情话？！
    沈玥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她偷偷抬眼，发现沈曜珩还在板着脸盯着她看。
    “既然你不愿意说。”他慢条斯理地打开笔记本电脑，“明天开始调任总裁办，我需要近距离观察。”
    沈玥急得脱口而出，“沈总，这不太好吧？”
    沈曜珩头也不抬：“拒绝视为自动离职。考虑到竞业协议，你三年内不得进入任何直播行业。”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沈玥气得牙痒痒，大脑飞速运转。
    沈曜珩是她霉运的始作俑者，每次接触他，霉运值都会涨。如果可以选择，她想离沈曜珩远远的。
    她突然瞄到到沈曜珩的电脑屏幕，屏幕上登陆了直播平台，应该又在测试。
    灵机一动，反客为主：“沈总，我之前也打赏过给您，您不也没塌房吗？”
    “我现在当着您的面，再打赏一次给你看，看看您会不会塌房。”
    强词夺理，瞬间有了真实的概念。
    “如果您塌房了，那就是凑巧，如果您没有塌房，我听公司安排调岗。”
    沈曜珩有点不太想搭理沈玥，冷眼看了她一眼，就打算收拾东西离开。刚准备退出直播平台，暂停测试，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队友——风之羽来电。
    “哥，记得上号，一千万粉丝福利，千万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