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刚挂断，孟书窈还没放下手机，又有电话进来。
    孟妍打来的。
    她又想做什么？
    她们俩向来不对付，从前在家也是互相看不顺眼，说话带刺。
    刚来孟家那会儿，孟书窈没少被她欺负。
    铃声响了好一阵，在快要自动挂断时接通。
    “还以为你不会接了呢。”孟妍低笑了声。
    “有事？”
    “孟书窈，我快要结婚了你知道吧。”
    “所以呢？”
    “你是我妹妹，我不得通知你一声吗。”
    孟书窈懒得跟她浪费时间，“你没别的事我挂了。”
    “等等。”孟妍叫住她，“当然还有一件喜事要跟你分享。”
    孟书窈不觉得她嘴里能说出什么好事。
    孟妍扬起嘴角，“我也就大你三岁，我的婚事结束后，自然就轮到你了，这难道不算喜事吗？”
    孟书窈指尖收紧，骨节微微泛白。
    “爸爸和阿姨已经在给你挑选结婚对象了，徐家那位少爷你认识吧？年轻有为，才三十岁就接管家族企业，长相周正，身材也不错，怎么看都与你很相配。”孟妍端起红酒浅尝一口，眉眼舒展，“孟书窈，你要是嫁过去了，福气在后面。”
    那位姓徐的，性取向在圈内不算秘密，大家心知肚明，只是碍于徐家的地位不敢在明面上议论。
    嫁到徐家，就是做同妻，沦为生儿育女的工具。
    孟书窈握紧手机，“我的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有这个时间你还是多顾好你自己，听说你未婚夫背着你去见前女友了。”
    “你——”
    没等孟妍再说话，她就把电话挂了。
    手机丢到一边。
    孟书窈眼底滞涩，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灯影模糊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