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迟烆在说什么,软得像一滩春水,丝毫没有抵抗。
这难道就不是默许吗?
迟烆那握着蕾丝的手,往下,再往下。
布料划过肌肤,提醒了盛舒然最后一分的清醒。
“不行,这不是任务。”醉了的她声音轻柔,扭了扭腰肢,隔着旗袍,按住了迟烆的手。
“不是任务就不可以了吗?”迟烆看着她,眸子越凝越深。
“嗯。”盛舒然轻叹。
“为什么?”
“我们不能……做那种事情。”她的眼皮开始变重,眼神愈发地迷离,水光潋滟。
“为什么不能?”
盛舒然没有回答。她也想知道为什么,可是她的大脑已无法思考。
“是不能?还是不想?”迟烆眸子里的欲火渐渐褪去,寒潮渐起。
盛舒然不语,整个人似乎开始往下坠。
“你,想不想,要我?”迟烆的语气降了几个温度。
在盛舒然最后快要断片的前一秒,她说:
“迟烆,我不……”
……
断片了,闭眼了,睡着了……
可某人的欲火还在腾烧。
你已经醉了,盛舒然。
你说过醉了,你就会不记得。
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拽着蕾丝边的手,节骨发白,青筋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