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的行不行?!”他的脸又红了。
啧啧啧,一个大男人,怎么像个女人似的,这么容易脸红?他长得好看,脸一红,再戴个长假发,那是活脱脱的大美人。
不过我可不会怜香惜玉,只知道这个臭屁孩,无法无天,还敢凶他姐姐我了。
我一记勾拳,重重朝迟澄的腹部揍去。
可我忽略他又蹿高几厘米的事实,这拳头划过熟悉的弧度,却砸在不该砸的地方。
迟澄闷哼一声,差点应声倒下。
我知道自己砸错地方了,听说男生们那里是很娇嫩的,估计会很痛吧。
我看着迟澄蜷缩着身体,惨白的脸上青筋凸起。
“迟澄你没事吧?你可别有事啊!咱们家还指望你传宗接代啊!快脱下裤子给姐姐看看。”
我伸手,被迟澄钳制住了。
“迟莱,你是智障吗?活了十几岁了,男女有别你不知道?”
我怒甩他的手,往他的榆木脑袋狠狠拍了一下。
这回好了,上面的头和下面的,都被我揍疼了。
我还不忘对他进行语言攻击:
“我们两姐弟,你害什么羞啊?”
“……你全身上下我哪没见过啊?”
“……小时候我都给你换过尿布!”
“……你拉屎拉到基基上,都是我提起来帮你擦的!”
“……你不会尿尿,还是我给你把的尿!”
迟澄忍着剧痛,毫不留情地把我撵了出去,“砰”的一声,绝情地关上了门!
自那以后,迟澄申请了住校。我就经常见不到他。就算见到他,他也像躲瘟神一样,躲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