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药啊!’看着呼吸渐渐平稳的代清灵,义逍云百思不解。
‘谁知道呢?’
‘那湛洋也是个女的吧!她往茶里下药是有病吗?’
思考一下,义逍云选择相信代清灵不会这么做,但对湛洋的行为表示极大恼火和不解。你一个女的,你是女的诶!就算想磨镜,也不用下药吧靠!
‘谁知道呢。’东恒还是这句,淡淡然,不关他事就无所谓。
义逍云突然将疑惑的视线转向东恒。
‘靠!你以为是为师干的?我要想这么做你还能解毒?’
‘谁知道你这老变态安的什么心。’
‘刚才这么一个大好机会你还能屁都不干,如果我想,你以为你能禽兽不如吗?’
……
义逍云本意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只是世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或许是伤势较重加上太累,导致他在房中地板上睡着。
第二天刚醒来,迎接他的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代清灵红着眼,噙着泪水,大叱他禽兽不如,就要跟他同归于尽。
义逍云在一脸蒙逼中,将她定住,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禽兽不如,自己昨晚还真是了,说是毫不知情,被人暗算?她会信?暗算自己的人是谁?湛洋,那证据呢?总不能说自己为了防止被戴上谋杀公主护卫队统领的罪名,将她毁尸灭迹了吧?而且她一个女的也不可能下春药吧?
只怪自己真的嘴贱,当时为何就一口把壶里的药都喝光了?造孽啊!
终于,他还是一言不发,离开公主宫殿……